陈冲被池雁归身上的伤吓住了，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。
他是第一次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你……”
池雁归感觉身上一凉，大概是药效发作了，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。
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。
撞上陈冲一双复杂的眸子，细看还有心疼。
心疼？
哈哈！
看向他的眼神他见多了，有轻蔑，嘲讽，无视，厌恶还有怜悯。
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复杂到无措，干净到心疼的眸子。
池雁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。
“看够了吗？”
“没。”
陈冲从震惊中反应过来，掩去眼底的慌乱。
“乱动什么，刚给你涂过药。”
说着斜靠在一旁的沙发上，拿起手机不再看面前这个破碎的男人。
可心还是有种说不出的烦躁。
他听说过池雁归，知道他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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