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忠武突然想起了什么，问：“李晴是你学姐，你去夜场做这样的兼职，她知道吗？”
“我做兼职的时候，都是大四了。那时候，她早就毕业了，知道个屁啊！”
“放心吧！疯子，我不会告诉李晴的。”
“告诉她也没关系，我又没做亏心事。穷人家的孩子，没那么多讲究，陪下酒能赚点儿钱，靠本事赚钱，不寒碜！我要是家里有钱，我也不会去夜场讨好那些老阿姨啊！人啊！都是逼出来的！”
“疯子，你说你大学的时候就在夜场里混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？怎么就因为吴倩，放弃了省城，跑到宁水县来了呢？”左忠武疑惑不解的问。
“我是干刑警的！留在省城，就省城那治安，能有大案给我破吗？我要是不来宁水县，能捞到王小翠案和七命案吗？还有，甘玉婷案也是捞不着的。越是大城市，治安其实越好。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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