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圣听到云沧澜的话，他笑了，此刻他身上没有了先前的杀意，倒像是一个慈祥的老者。
“费力？”
“你已经败了。”
“再无一战之力，不是吗？”
他注视着云沧澜，没有用咄咄逼人的口气，而是非常的温和，“女娃子，其实老夫还要谢谢你，很多年没有如此一战了。”
“昔日交手只为杀人。”
顿了下，他继续道：“你的文道天赋真的很强，为了叶道生牺牲自己值得吗？”
云沧澜毫不犹豫，“值得。”
道天儒怔了下，“可是他宁愿看着你死，也不打算出手，这样的师父要他有何用，要不你拜我为师吧。”
云沧澜被文圣逗笑了，“我只拜强者为师，我师父比你强的多。”
这句话好像刺痛了文圣敏感的神经，面色瞬间阴冷下来，转头向咸阳城深处看去，“宁王，你还不出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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